自從十二月,文化部總預算的新聞公佈出來之後,我就在思考想到這件事了。但我正忙著趕打工的各種事,一直忙到現在,而到了這幾天的預算新聞炒作潮,我依然認為,我當時選擇優先「魂系所需的文學技法和要素」或「近況更新」是正確的。
因為,我的結論並沒有改變。
自從十二月,文化部總預算的新聞公佈出來之後,我就在思考想到這件事了。但我正忙著趕打工的各種事,一直忙到現在,而到了這幾天的預算新聞炒作潮,我依然認為,我當時選擇優先「魂系所需的文學技法和要素」或「近況更新」是正確的。
因為,我的結論並沒有改變。
某些藝術創作,因其公開「表演」、「表現」的性質,創作的技藝往往也隨之直接公開——不論有價無價,只要技藝一存在,就能被分析、模仿、重現。
《落語朱音》之中的落語,就是如此⋯⋯不過,落語跟其他藝術類型一樣,在重現的過程中,大家都會有一套固定的教學法。在特定教學、學習方法之下,就會產製出特定風格。
還請諒解我用「虛間(hollow)」這種S&S魔法系統的說法,來描述台灣奇幻小說場域的特色。S&S基礎規則的完成時日,因我的因循怠惰而一再拖延,魔法名詞的解釋用短篇也一直沒有進展⋯⋯但老實說,我真想不到其他更精確的描述了。
電子版論文(正版),Gitbook版的論文(可依CC-BY-SA取用)
我知道自己的評論有多爛:或許我寫得文字不夠美,或許是行文邏輯不通,或是我的論點過於極端、激烈。這些缺陷我都可以改:文字不夠美,我可以用故事與想像來彌補;邏輯不通,我可以修正措辭;論點過於極端,我也能寫得更委婉,或用故事的脈絡來彌補真實感。
但只有一種對我的評論的回饋,使我絕對無法反駁,只能暗地責備自己,然後也無能做出任何改善,那就是:「我不懂你想說什麼」,或「我能讀懂所有字詞,但這些字湊起來,我就不懂了」。
就我所知,《國王排名》的原文版目前已更新到一百八十多話,但是我只看到中文版的130話⋯⋯我在此講述的任何評論,都可能不適用於之後的章節。
另外,我也知道《國》的類型應屬於「青年」。如果你想說,我談的問題不是少年漫畫的「荼毒」效果,而應該是(漫畫)連載之下的敘事形式,而我也會同意這個說法。不過,我確實認為這是少年漫畫——日本主流漫畫——所造成的效果。
我寫完這篇之後,得開始認真追論文進度了。
我自己的結論,絕對被我趕論文時,對台灣人與台灣文學的憎惡所影響,而若有人想深入這個問題,不論是以創作為台灣貢獻愛情,或是以評論說服其他人說這種趨勢很不可取,或想說服我說,我被網路世界的幻夢影響太深——我應該,配合台灣既有的趨勢才算是真正的台灣人⋯⋯那,我就歡迎你繼續延伸這話題。
就我現在所察覺與思考過的部分而言,我和她的差異微乎其微,或說,人類「經驗」的這些東西,大都區別不大。就算理性主義怎樣局限於,歐陸的那些思想脈絡,其中依然有些東西是可行的⋯⋯至於那是什麼,我覺得,我沒必要回答。
很多問題,我認為自己都沒必要回答。
我想,自己已經沒辦法準時完成原本想在今天公布的文章,也正好,最近我與弟兄討論文學時,講到「純文學」的做法。
之前我談過純文學對隱喻的著迷,還有對於文字現實連結的「迷戀」,也已經相當清楚表達了我的立場,也就是我對語言的「指符」、「意指」和「所指」的看法——我不認為文字能指向現實,至少,文學語言的指涉並不如純文學所幻想地那樣直接、通暢。我會希望,將文學與現實當成兩個不同的東西。
我想從「文學」相關的話題離開一陣子。
如果像〈世界觀創作的專業,與不專業〉那篇文章,就是我已經有大略的思考脈絡、綱要,經過對談/實驗等等檢驗後,稍微優化過思緒內容,加上實際理論、著述來補充既有架構,我才會寫這種文章。
為什麼我會想特別從「奇幻」這一框架,來試圖建立通俗文學與純文學之間的橋樑?
最近《印刻生活誌》(211期)的後半段,有一長長的訪談紀錄,談了台灣奇幻類型的現狀。出場人有,能搜到論文的馬立,筆名意外耳熟但僅止於此的月亮熊,我想研究的其中一位作者李伍薰,還有大家最喜歡的台灣妖怪瀟湘神。
我在方格子上寫完〈加密藝術——支持創作者的新方法〉後完全被編輯無視,感覺,自己想隱形的慾望成真了。同時,僅僅在差不多三天後才有篇〈佳士得首次上拍NFT區塊鏈藝術,挑戰傳統收藏概念〉,追趕這條,我以為自己早已遲了一週的新聞。
crypto art這種東西實在太新,就連NFT等東西的翻譯都尚未統一。我個人會希望,保持「加密藝術」,而Non-fungible Token的中文則依R.U.ART大大及其他人的譯法——「非同質化代幣」。不過,加密藝術背後的概念並不新穎,我在文章裡點出,《喜劇演員(Comedian)》(黏在牆上的香蕉)這種表演、概念性質為主的作品,本就已能在藝術市場上販售了。他們賣的,就是一紙證明,而非概念、展演這種無法圈限出稀缺性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