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作前言的近況報告
agenda(創作既定日程與計畫)報告一下。本篇文章的主軸,早就在於人類曆12024年9月29日擬完。目前我是依照先前的評論框架和計畫,來重新審視〈讓我殺死妳一下下就好 Just Let Me Kill You For A Bit〉的文字效果。
・充作前言的近況報告
agenda(創作既定日程與計畫)報告一下。本篇文章的主軸,早就在於人類曆12024年9月29日擬完。目前我是依照先前的評論框架和計畫,來重新審視〈讓我殺死妳一下下就好 Just Let Me Kill You For A Bit〉的文字效果。
.從小說的作品相互比較中,觀察文學技術
很多人講到,文學是質化研究、重視內心主觀概念而非客觀事實,或是說,文學作為文字語言的藝術與技術,是以主觀價值做為評判⋯⋯然後,客觀、現實的東西便不存在了。
最近我找到,YT上有個人叫 Tyler Mowery ,近似於電影劇本版的李洛克——在網路上講很多創作相關的東西,不盡然有作品,卻一直想要其他人找他當顧問。我記得,泰勒之前是做劇本編輯/診斷的接案(非出版業界或經紀人底下的正職),他連自己組建的小組共讀都不願意放上頻道。
但他恐怕是因為這種會員制的作法,沒辦法賺夠多錢,就開始把他的課程擺到YT上了。
我覺得自己之前對薛西斯的評價,不算非常正向,而在我寫完那篇評論之後,我也想到另一件事:她如此「隨意」看待《不死鳥》的文字與世界觀創作,是不是因為她其實根本沒時間修正?編輯只想重版,沒想將她的小說改成它「應該有」的樣子⋯⋯若實情真是如此,我就是錯怪薛西斯大大了。
而在稍微翻過《塔納托斯的夢境》前十五趴頁數,我覺得自己的論點不算過於錯謬。
我個人對武俠不是很感興趣,也因為我生活圈沒多少會認真看玄幻或寫玄幻的人,我對這些類型的涉獵便非常少。再加上,大部分的華語通俗文學都依然受限於傳統文學的思考方式——他們非常喜歡將作品擺在付費牆後方——我就更沒有鑽研這一類型的動力了。
他們會說,希望作品有更多人能看到,然後不讓你看——只有在付錢之後,你才能看。我知道作者也需要賺錢、生活,但在訂閱贊助制的免費連載存在時,她現在有關注到社會權力階級,卻沒注意到許多人只想、只能看免費的作品,這種「希望更多讀者看到自己的作品」的說法,就只能說是屁話了。
我想在開頭,再次向閱讀本網誌的讀者致歉——這次,不是因為我認為自己不夠格談論批評他人的作品,而是我搞錯了瀟湘神的成就。
我所喜歡的金車短篇,是黃致中的作品,但因為黃致中跟瀟湘神都投過金車的奇幻小說獎,他們也一起評過高中生的奇幻徵稿,我就不知為何,以為是瀟湘神寫出〈天一閣鬼魂盜書始末〉⋯⋯是啊,我錯了。我一直以為瀟湘神能寫出好作品,而我恐怕必須面對現實:他依然有許多,必須獲取、實踐的寫作技術。1
我找到吳明益老師的評語時,忽然鬆了口氣:
雖以一個後輩的身份妄下議評容有不當,只是以我個人的閱讀而言,這系列作品的小說語言稍乏精緻與詩意,藉人物對話托出想法與史料的插入時,敘事者總忍不住對讀者教誨一番(當然本書比早期作品要好得多)。或許,作為一個讀者也可以把這些問題寄託於作者。
正好本週山德森和丹的podcast「此欄特意留空」講到Suckfairy——他們是種純粹為譏諷而生的神話生物,只想讓你年輕時最喜歡的娛樂作品變得無比糟糕——我覺得在這時談起《真理的倒相》余卓軒這一部長篇處女作,似乎很合適呢。
這本書是一六年的作品,其雖不是余大大第一部小說——他似乎在某處的採訪有提及這事——但絕對是他還文筆青澀時所寫的作品。
所謂的「自由工作者」,與真正的「自由」沒多少關係——大家經常實際指涉的「自由」,跟自由真正包含的概念與夢想浪漫,大都一點關係都沒有。自由文字工作者,就只是「能挑自己的工作」罷了。
而且是,在某種程度上挑選工作。
我總算把拖延已久的《仇鬼豪戰錄》給看完了。我得說,原版的文字很渣,但絕對比較好看。如果你想花錢的話,請買四集的版本。
九鬼在後記裡說,他文筆在這幾年間隔裡有精進,我則抱持相反意見:他不進反退。他以為國文造詣和文學技藝是能互換的技能組,因而無法看到「說故事」的實際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