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day is the Judgement Day!今天就是決定是否要退出系男籃的日子。要說原因的話,就是因為我「又」把後十字韌帶摔斷了~

說起來,當初騎著腳踏車飆好幾百公尺的險降坡然後壯烈地摔斷韌帶,其實當時我倍感輕鬆,畢竟長痛不如短痛,忍耐痛到快飆淚的兩個多小時總比忍耐五六個小時的極度疲勞、嫉妒口渴、極度不爽還要好太多。

而這次不小心斷了韌帶,退出球隊之後,我就不用再付出過多努力卻得不到相應的報酬。

如果MRI照出來之後,我確定不用再練累死人的球,然後又順利再po一篇小說的話,那就太完美了。

 

這幾天幾乎都一直待在圖書館裡,試圖搞懂史詩型的故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不知道為什麼,台灣和日本這種海島型的國家就是產生不出像是龍騎士、魔戒或冰與火之歌這種有廣大世界觀,而且也能夠善加利用的故事。最多也就只有專注在特定某個角色上的,小規模的故事,非常樂意殺掉好人、把焦點轉移到不同角色以不同角度敘述的故事,大概就只有田中芳樹吧?果然海島國就不太可能寫出大陸型的故事呢~雖然我覺得很多大陸的網路小說算是大陸型故事,但卻過分拙劣了呢。

我想把Limbo和The Adventure寫成大陸型故事,希望窩在圖書館的小角落不停看田中芳樹小說會對這個目標有所幫助。

 

說起草獵。

每一次重寫這個故事,我就會再一次認知到自己其實根本沒有自己想象中擅長寫小說。按著上下鍵看自己所寫的東西,每次都會有股衝動想把它全部印出來,撕成一半,再一半,再一半、再一半,然後納悶為什麼我寫出這麼肏他媽爛的故事。

為了精進,我花了好幾百塊買了三本書來研究恐怖又黑暗的故事該怎麼寫:煙與鏡(簡體版超便宜,其實當時我比較想買筆繁體版便宜許多的《自由》)、暗夜無星、淡季。

淡季的作者是向暗夜無星的作者史蒂芬金學寫恐怖故事,煙與鏡的作者對我來說根本就是個謎~

煙與鏡的寫法,像是走在迷霧漫步的小鎮,沈重的露水沾溼了頭髮,煙氣的重量緩緩壓在肩上,無色無味霧擠滿一呼一吸之間的空隙,它會一步一步地使人窒息,到最後發現自己無法呼吸、想要痛苦尖叫求救時卻發現自己已經是具冰冷的屍體。

淡季和暗夜無星很像,但更血腥。看這本書時,我發現自己沒有剩下多少人性,可是卻沒有繼續看下去的抗壓性。淡季就像一個平凡無奇的人,站在平凡無奇的之中,做著平凡無奇的事,然後猛然間,黑暗降臨!毫無半分希望的黑暗包裹住了世界,粘膩冰涼而邪惡的觸感在皮膚各處行走。有拔腿逃跑的自由,有放聲叫喊的自由,有拿起武器反擊的自由,但是卻仍然改不了身陷黑暗之中的事實。這就是我喜歡這個故事的特點,也是我不喜歡它的地方。

至於暗夜無星⋯⋯我真的搞不懂這本書,完全搞不懂⋯⋯或許這就是為什麼我總是寫不好草獵的原因吧。

 

今天一定要po更新!如果我的腳順利斷掉的話XD下週一就可以按照計劃更新草獵或Limbo或The adventure,或,少年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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