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前,我曾想翻譯超現代主義的文章,可是在寫了幾篇最基本的定義之後,我發現自己似乎不用再對這個話題多加談論,一來是超現代主義並非「哲學」,二來是,只要理解之後,超現代主義就意外地簡單。
這期間,發生很多事。最主要的,是我想作為小說創作者活動,其次則是我對於理性話題的厭倦--我不喜歡讀散文,所以就連自己的作品,我也幾乎不願意多花心思。我記得自己把《逆流色》校正稿印出來之後,不小心一口氣把全部看完,感覺就像站在色彩的急流,沉浸在其中--那才是我理想的創作,而不是散文的碎念嘮叨。
不久之前,我曾想翻譯超現代主義的文章,可是在寫了幾篇最基本的定義之後,我發現自己似乎不用再對這個話題多加談論,一來是超現代主義並非「哲學」,二來是,只要理解之後,超現代主義就意外地簡單。
這期間,發生很多事。最主要的,是我想作為小說創作者活動,其次則是我對於理性話題的厭倦--我不喜歡讀散文,所以就連自己的作品,我也幾乎不願意多花心思。我記得自己把《逆流色》校正稿印出來之後,不小心一口氣把全部看完,感覺就像站在色彩的急流,沉浸在其中--那才是我理想的創作,而不是散文的碎念嘮叨。
這一份我教會小組長想提出的小組討論,之前的準備筆記和想法。
普通來說,基督教討論大多都會參考過去的「評論」研究,有點類似中國文學的經傳的傳。每個時代的思維都有所不同,所以自然而然,在讀著那些人的研究、想法時也得必須考量到每個人的時代背景,畢竟《聖經》研究早在有《聖經》出現之前,就已經開始了。
我這週應該要寫小說,還是跑來寫哲學。明明我的專業僅限於寫作,近來覺得連「文學」都勾不上邊了,現在也仍寫著毫無專業素養可言的網路文章……
總而言之,我就是想寫超現代主義。Metamodernism, motherfucke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