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該怎麼說這部電影。《Mad God》。光是花費三十年,只做一部隨心拼湊起來的微縮藝術定格動畫電影——這個概念——就讓我感到恐懼。
就像《風之名》系列小說,這世界上多得是一輩就只做出「一個」作品的創作者。菲爾.蒂貝特就是這樣的人:他曾在一次採訪說,自己沒太多想過這部電影要長成什麼樣子,他感覺自己必須做,便每天做,有時間就做。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這部電影。《Mad God》。光是花費三十年,只做一部隨心拼湊起來的微縮藝術定格動畫電影——這個概念——就讓我感到恐懼。
就像《風之名》系列小說,這世界上多得是一輩就只做出「一個」作品的創作者。菲爾.蒂貝特就是這樣的人:他曾在一次採訪說,自己沒太多想過這部電影要長成什麼樣子,他感覺自己必須做,便每天做,有時間就做。
我之前在這個網誌上,介紹過後現代主義盛行的場域裡會誕生的「超現代主義(Metamodernism)」,然而,之後我沒有繼續研究這方面的論述,更沒想在這裡持續加深超現代主義的內涵,或甚至是,將台灣的作品納入超現代主義。
我想,大部分人應該登能理解這背後的原因吧?因為,超現代主義並非主義——它根本連哲學都稱不上啊!
如果大家有看我在《蠕蟲》後面的小碎念或我的推特,應該能知道我最近對安雅.泰勒喬伊的死忠著迷,不過翻譯進度通常會超前三週,到大家看到時,也並非「近日」了。
安雅是非傳統型的美人。她在中學時,曾有個人評論她的臉「雙眼」太開,使她為此低迷了好一陣子,不願面對鏡子裡的自己。到現在,她已經對自己比較有自信,依然不會想刻意照鏡子。
這年頭不論導演、製作人或演員,想在好萊塢文化圈宣傳作品,就得在政治正確下談話。
電影和電視劇,不管怎麼說都是集體創作,你能看見爛片就表示絕對不只一個環節出錯,也絕對不只一個人做出錯誤抉擇。
我認為,如果不了解美國的文化背景,大概很難享受這部電影。
西方人酷愛歷史,可是寫歷史故事時總是會遇到非常基本,但和「歷史故事」本身就帶有衝突的問題:你怎麼知道這個人在這個時候說了這句話?
在聽過、找出、真的看完這部電影之前,YouTube演算法帶我走了相當長的路程。
JRE(Joe Rogan Experience)節目很久以前曾接待過艾利克,可是我當初只想著:「喔,又是另一個奇人啊」。畢竟當時我在飆廣播進度,而且大概是一邊校稿、編輯,一邊聽廣播。他爬酋長岩是2017的事,紀錄片公布時間是去年。
如果你對電影音樂有所理解,就會知道,這部電影的配樂是大名鼎鼎的Johann Johannsson所寫。電影一開始,是壓抑的重金屬配樂,之後整部電影的所有元素都和重金屬同等程度詭譎。
在開始之前,我必須說一個大概只有恐怖電影粉絲才會明白的道理:恐怖片是唯一一個幾乎不會被政治或思想傾向譴責的類型。我通常不會看恐怖片,就算看了,也大多是因為洛夫克拉夫特作為科幻始祖之一,才會想研究創作者們如何利用劇情、特效來傳遞未知的恐怖。
很多好東西都是十八禁,這個道理,我再未滿十八歲之前就懂了。而看完這部電影,這個想法愈加在我腦子裡根深柢固,我感到幸運能和這部電影生活在同一個時代。
大家對EVA,或是新世紀福音戰士這個名字有印象嗎?大部分知道這部動畫的人,不是重度宅,就是童年沉溺在動畫裡的人吧。
現在我每天都是電影日!超爽!
不過我都是看pps(mac版本)上人氣只有1的冷門電影,我為了找一部讓家裡龜速網路也可以跑得動的電影,不幸運的話就會花兩個小時的時間,幸運一點就只需要五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