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將行至無所在之處,
琅琅唸咒,邀狼食我。
我要去欣賞,
如血滴寶珠的嫩葉叢林,走在塵埃與無物的乙太之間,輕撫那烈火燃燒的雲朵⋯⋯
而當我回頭,
大衣與其基調色彩,是黑與白的雜種。
舌頭如屌,飛噴的白沫如螺旋槳亂攪,
男人的龜頭長上女人胸口,溫熱的生命噴上我臉時,
已然降溫。
或許,我更願意打開窗戶⋯⋯
二
我將走上不存在之路。
奈落河與哈得斯擺渡的釣魚場,
或那無限荒漠的黃金泉彼岸,以及網路球城市入口投影的無限之河,
而我敲著看不見的路磚,走在蒸騰熱氣而成的橋上,
癲狂的原野將是我所前往的景點。
因,我只是,想看見一些新的東西罷了。
油膩滿滿的銅色牙齒,上上下下抖動,
發出咿啞機械齒輪的尖銳音符,
是機械的塔樓門口,吊著的古舊半身生命,
要求我制定,符合塔樓規則的新衣。
我欣然,剪掉身上的布料,
黏貼拼湊;偶爾,也用些口水捏出規定的形狀。
不論如何,我都需要路費,
除非,我要任由免費的未知之路,
其名為必死的自由落體⋯⋯
三
我將穿越零與一之間的夾縫,
將全身都塞進去,那致命狹間。
或許是透過咒語,
或許,是走上不存在的道路,
但要進入未知,你我都知道,
飛向宇宙的虛無,是有錢的人的作法,
而沒錢時,也有沒錢能做到的事。
指路的人形都無法滿足我的行旅道路推薦欄,
這時,我將等待。
等待,我能踏入未知的,
那一刻,那一種生活。
#我是不想說明白的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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