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前小小嘴碎一下:準備指考中,備審資料什麼的給我去死吧!每天都跟撒嬌達人小熊聊天(長相普普個性取勝的可愛女孩),超爽!構思草原獵殺中⋯⋯悲劇+悲劇+悲劇⋯⋯等等。
之前好不容易覺得一個月貼一篇連載的話(像是進擊那種程度的有趣故事),我可以撐個兩三年!但是這股衝勁卻被考卷和參考書沖散了⋯⋯若是不寫小說的話,不久後的我肯定會被這個世界淹沒。
打算大學四年一直寫寫小說中!!
三題故事:柏油、鋅銅電池、性高潮
皮膚感到陣陣刺痛。狠辣的陽光烤著我的皮膚,黏稠的臭汗卻一點都沒有讓我涼爽的作用,只有那令人不悅的蛋白質的味道不斷從下往上薰著我。
粗重的喘息擠壓、塞滿、擠壓、塞滿如此重復地虐待著我的肺。鼻腔中都是都市的臭味:車輛排出的汙濁廢氣、在路上被人們刻意無視的寵物排泄物的臭氣、流浪漢倒在角落時身上的酸臭隨風飄散、新鮮的柏油路和振動碾壓機的柏油味與機油味混在一起。
我就在這個令人感到不爽的都市裡,穿著短褲短袖跑著馬拉松。
說起來,馬拉松這種運動應該是在公路或是其他道路寬闊、景色優美,沒有臭氣的地方進行的吧。
「嘖⋯⋯真是失策!」乾巴巴的喉嚨擠出如細絲般的抱怨聲,但馬上便被吵死人的怪手壓了過去。
我之所以現在正跑著馬拉松,是因為幾天前的事情。
不知道是星期五還是星期四的理化課,我們正在老舊又飄著詭異味道的理化教室作鋅銅電池的實驗。台上的老師是個留著白色山羊鬍、戴著老花眼鏡、手老是抖個不停的糟老頭,不過他雖老,耳朵卻還然靈光的很,所以我們上課時可以公然聊天,只是必須用紙條代替說話。
我玩著自己的手機,同桌的同學正在睡覺,隔壁桌的同學興奮無比地用紙條聊著最新出的A片,其他桌的同學則是不知道在幹些什麼,沒有很顯眼的大動作。
要說為什麼我明明沒看他們聊天用的紙條,卻知道他們的話題,那是因為他們每個人胯下都腫了起來。那一桌只有男生,他們也乾脆不遮掩了,大剌剌地勃起。
「欸,星期六要不要去我家看片子?那個女優性高潮來的時候表情真的很讚喔!」
終於有人忍不住,說出聲來。
老頭瞄了那一桌一眼,混琢的白色眼睛咕溜溜地轉了轉,最後選擇無視,繼續以念經似地口吻講解著實驗步驟。
「不行啦,我們已經有計劃週末要去跑馬拉松了,要是再看片的話,我們肯定會脫力到死掉。」
「感覺好像很屌耶,集體打手槍打到死,欸這會不會上頭條啊?」
「幹!要是被誤認為同性戀怎麼辦?」
「XX國中男同學被發現集體精盡人亡⋯⋯」
「是不是兄弟啦!」
「就算是兄弟,我也不想跟你們這群蠢蛋上白癡社會新聞的頭版。」
「喔。」
「是喔。」
「幹別句點我啦!」
類似這樣的低智商對話,持續了幾十分鐘,他們才想起來原本正在聊的事情。
「就這麼決定了!跑馬拉松跑到他家之後,換衣服看片,然後去打咖。」
「好吧。」
「唉,雖然很智障,我還是勉為其難地接受好了。」
「Count me in.」
忽然有個完全不同的意見冒了出來。
「我那天有事不能去。」
「欸幹!」
「是不是兄弟啦!」
「你剛剛講得最爽,現在卻立馬閃人,是在搞什麼鬼啦!」
「少了個人很無趣耶⋯⋯」
「那就再加個人不就行了?」他聳聳肩,看向我說:「喂!你!就是你!從剛剛就在聽我們講話,要不要跟他們一起集體打手槍⋯⋯不對,是去跑馬拉松?」
其餘的人都沈默了,我盡量以自然的口氣說:「啊,好啊,如果是馬拉松的話。」
其中幾人頓時皺了眉頭,不悅看著桌上寫滿了字的紙張。
就是這樣,我便來跑了馬拉松,只是其他人忽然有事,或者是腳受傷,直接搭計程車前往目的地,說是最後會在終點集合。
負責傳話的人一臉歉意地合掌對我道歉,他身後的計程車內傳來歡言笑語。
我表現出無所謂的樣子,自己跑起馬拉松。
總覺的篇幅有點不足,但實在是太累了,就在這裡結尾吧。
留言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