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我一定在五點,醒來。若非天寒至兩件陸軍內衣和一件運動外套都無法抵擋,或雨大到任何沒有防水措施的戶外行動都不合理時,我都會跑溪邊一圈,當然這僅是理想。平均一週會跑五天天肚未白的早晨。
拂晨時,我的書寫奇蹟似地沒有我的存在,就像深夜時我迷失於虛構文字。只要寫出任何東西,便有機會抓住好作品,早上時我的精力最集中,之後就算我能寫,能思考,百分之九十的時間中我都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哪,要往何處去,即使有些句子、段落和設計還不錯,也不知道自己當初怎麼寫,所以勉強可看的屎,和發臭得恐怖的屎,全都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