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前小小嘴碎一下:對課業、成績之類的完全提不起興趣,但是身為人類不能不事生產啊~~~(我是不是搞錯不事生產的意思了?)所以我只好寫小說。雖然如此,不過我還是有在學習新的知識噢~最近在學世界語~學完之後說不定可以拿來寫小說,只是應該沒有多少人看得懂就是了= =

 

三題故事:大文豪、香港式劇本、壕溝戰

黑白片、完全沒有絲毫專業的拍攝技術、煙霧、火光、看起來非常劣質的特效。

簡單來說,根本就是一次大戰的紀錄片。

我對在當時能夠拍出這些東西的人很尊敬,畢竟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夠拍這種隨時會死掉的戰場,但是現在沒有戰爭,也不沒有想要給人民洗腦的激進政權。

換句話說,「過時了。」,就是這個意思。

在短片結束後,一張張精彩的投影片搭配上十分具有活力旁白,介紹著即將誕生的電影。雖然聽起來十分熱血,但只要仔細想一想,就會發現在上面演講的人忘記我在乎的唯一一件事。

他從一開始到現在,都沒有提過市場分析這件事。

「陳監製……你是想拍紀錄片嗎?」我打斷他。

「不不不!不是紀錄片,是戰爭片,磅礡熱血的史詩戰爭片!我的會計師算過了,這部片使用的道具十分花錢,所以我才會找上您們這樣的大企業。」

我知道我們企業不小,但是這麼明顯地拍馬屁只會造成反效果。

我嘆了口氣,雖然心裡已經答案,但我仍然繼續問:「 是什麼樣的戰爭?」

「是壕溝戰!」他自信滿滿地說。

我就知道……

「對於壕溝戰,陳監製你知道些相關的知識嗎?」

「那當然,我特地google了一下做些功課,壕溝戰在美國南北戰爭就出現了,雖然以前也有,但是規模遠遠不及。壕溝戰顧名思義就是在壕溝裡的戰爭,在挖出一條……」

他像是個孩子般,滔滔不絕地炫耀自己的知識。甚至還講到他自己有關於圍困戰術的新想法。

壕溝戰也好,圍困戰術也罷。

重點是……

「這部電影會好看嗎?」

「絕對精彩!」

他幾乎是瞬間回答。

「但是,壕溝戰是非常無聊的噢。」

「咦?」他有些愣住,我趁機繼續說。

「士兵大多是躲在壕溝裡面,只有前線才會露出頭開槍。因為吃喝拉撒睡都在壕溝裡面,所以相當雜亂,換句話說,那種戰場簡直就是地獄。」

「尤其是在氣味方面……」

「這……電影也拍不出味道,觀眾才不會在乎那種小細節呢!」

「可是你剛剛的簡報裡說想要完全重現當時的狀況,那麼隨地穢物的場景你也想拍嗎?我先告訴你,我們公司可是絕對不會贊助限制級的電影的。」

「唔唔唔唔唔唔唔!阿B你這樣太強人所難了啦!」

啊,又來了。

「陳監製,現在還在會談中,請你不要叫我之前的綽號。」

他直接無視我:「我們不是同學嗎?額外開恩一下嘛~~~」

「……就算你用那個小狗的眼神撒嬌也沒用的。」

「我連劇本都準備好了耶!」

「你也可另請高就。」我整理一下手上的資料,想著等一下就把它交給秘書回收掉。

「哇哇!別走啊!」他抓住我的袖口,整個人趴在鐵桌上。

「喂!放開我!」

「至少聽我講一下劇本嘛!」

他抬起頭,剛才撞上鐵桌的額頭有些發紅,只差沒有留鼻血了。話說回來,總覺得他以前很常留鼻血,害我現在都有個「他一定會流鼻血」的奇怪印象。

「好,聽完我就走。」

「多沒誠意啊你!算了,我現在是拜託人的角色呢……」

他氣餒地笑了笑,感覺就像壞掉的玩偶一樣。

「快點!別浪費我的時間!」

「好!關於我們的劇本……聽到你可別嚇到心臟病發作喔?」

他神秘兮兮地笑著。

雖然一點都沒有引起我的好奇心就是了……但是他沒有拿出任何東西,還放下手中的遙控器,這樣要如何展示自己的劇本?

嗯……有點奇怪。

「我準備的劇本是……香港式劇本!」

「我肏你妹!你他媽的唬我啊?」

我差點就要掀桌,幸好我克制下來了。

所謂的香港式劇本,就是當天想出角色的台詞,是種非常隨性(沒有計劃)的劇本。

不過,也可以解讀成:沒有任何劇本。

「而且還是由某個大文豪寫的喔!」

「白痴啊?根本就沒有劇本還敢說是某個大文豪寫的,你當我是智障嗎?」

「哎呀呀,我只是想緩和一下緊張的氣氛嘛?」

「別給我用疑問句!」

經過了一番折騰,這個無聊的會談終於結束了。

他丟下一句「我一定會再回來的!走著瞧!」,簡直就是必定會敗北的反派角色的台詞,真虧他還說的出口啊。

「呵呵,我很期待噢。」我對著他的背影說。




老實說⋯⋯這次的三題故事真是爛到爆炸= =

我寫到一半才想起必須要在把另外兩個名詞擠到故事內,害我手忙腳亂最後只好亂寫一通= =

天才真的非常討人厭啊~~~~

不過像個笨蛋一樣繼續寫下去的話,有一天我也可以超越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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