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讀書時,聽著 Colin Benders 在自宅隔離時的實況轉播,不過在想寫模組合成器有多迷人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情。
我聽了JRE廣播上關於CIA和曼森家族之間的陰謀牽扯;聽了Draftman廣播講論自學繪畫藝術的自建架構;劇本報告之後,按照慣例開始每週的重新洗牌,不過兩位女孩看起來更對文學創作的重修編整與大幅彈性,感到更舒適了,唬爛談笑中也有不少能用在作品的材料;另一堂課的報告因為準備不全而令老師失望,但作品分析將品質強拉了回來。
我沒辦法在這個情況下,再開一套有系統性的小說創作教學架構。
我有太多事情要處理,連我身為學生的研究方法還沒出來……雖說,隨便弄一套可以說服人的東西就好了,但我想做更多。學習和發表真的是兩回事,還請相信我:沒辦法將所學知識免費分享給各位,很是可惜。
回到原本想寫的柯林的實況龐克( #streampunk )。
柯林原本是喇叭手音樂家。他在實況上有吐槽說,好幾年沒碰喇叭的人不可能吹出好聲音,苦笑拜託大家饒過他啦。他最著名的成就,應該是名為凱特人(Kyteman)的音樂計畫──一群音樂家聚集,由他負責指揮/當啦啦隊,引導大家一起集體現場創作。
他對那種不在現場演奏就沒辦法工作的氛圍,感到不滿,便開始製作自己的聲音。現場調製聲響,現場演奏,現場錄製作品。
也就是玩模組合成器。
合成器音樂是什麼呢?我能想到的例子是《銀翼殺手》的開場音樂。那聽起來像是號角、管風琴但又有某種非常電子的異常纖細抖動的樂符,鼓聲不自然地悠長,是只有合成器才能發出那種聲音。
不過,不是所有玩模組合成器的人都會這樣編曲。應該說,「合成器」就可以有這種效果,不需要強加「模組」。
從六○年代、電腦普及前就存在的「電子音樂」合成器,雖能從聲符擺盪來製作出任何普通人類想不到的聲音,仍受合成器本身的限制。比如過濾效果、音調調整、音軌輸入輸出孔的限制。你肯砸錢,有夠多個模組和電源、連接線,理論上就可以作出任何聲音。
當然,實際上並沒那麼簡單。模組合成器之所以被視為樂器而非單純電子儀器,是因為輸入與調整,不會全然照你所想的變化。每個模組配合,就像是產生了殼中之靈。你不僅僅是操作模組合成器,而是與其,一同奏樂。
柯林在實況中遇到了時間/節奏難以操縱的麻煩。
聲音震幅可以縮短或增加頻率,但要讓整個音軌一起加速減速,然後又保留既有的音符,柯林說,市面上沒有任何模組能辦到這種事。他最後是用好幾個模組搭配起來,製造出時間拉長、縮短的效果。
這讓我想起最近對於文字的時間感,有了些想法。但除了複製貼上課堂重點之外,我不認為自己現在這樣忙碌又讀不夠多書,不可能會有足夠有趣的想法。
然後,為什麼我是在講自己的「想法」,而沒用作品實踐呢?明明我寫小說時比較開心,就算疲倦也十分滿足,不像理論和評論相關文章,寫了之後也不會爽……
然後,我就想起自己〈森雪長吟〉拖了一個月都沒有完成。即使我只要將字詞句子填進去,然後寫好設定和台詞,這樣就可以完工但就是沒寫完。
我可以燒掉幾小時的生命,噗咈一聲地燃燒出飄渺形狀講著──武漢肺炎逼迫全世界的政府走向言論審查以及擴大民眾控制──這一事實。
我也可以談談騰訊旗下平台和華文界網文的變化,也能說最近發現自己意外地擅長英文詩詞。
但這些,都比不上我想寫的故事那樣精彩……
我相信,就算我寫壞了還是會感到滿足。只要我可以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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