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毫無組織可言,但又想找藉口發文的文章。
最近稍微有機會淺嚐「兼職寫作」的樣貌⋯⋯對研究生來說,寫論文就是正職呢。學長勸我將其他事情打發掉,想說,這樣艱難的事情肯定需要我專心一意,將生活全部致力於此,然而,那並非我的腦袋的運作方式呢。
這是毫無組織可言,但又想找藉口發文的文章。
最近稍微有機會淺嚐「兼職寫作」的樣貌⋯⋯對研究生來說,寫論文就是正職呢。學長勸我將其他事情打發掉,想說,這樣艱難的事情肯定需要我專心一意,將生活全部致力於此,然而,那並非我的腦袋的運作方式呢。
畢業拍照時,相機眨動的眼無法捕捉到她睫毛眨滅的心碎。
女孩到現在還記得大學四年間的風風雨雨——和前輩吵架,夜衝看球賽轉播,一起熬夜通宵讀書⋯⋯她將給學弟妹的考卷,折成叛逆的紙飛機之後,還得清理那墜地、滿身是泥塵的短暫自由。
原本我一直想問M這個問題,但看她氣成那樣,完全拒絕就事論事的溝通,還期望我先跟她道歉⋯⋯她會說,我沒談過戀愛所以根本不懂事,我八成應該回嘴說:「因為我和妳不一樣,就算我討厭我的同事、上司或下屬,該完成的事就是該完成。我不會逃避,我甚至也願意當面與人對峙。」
她在我判斷大陸網友的情緒性反應時,指責我這種「習慣了超大量資訊的生活型態」帶有菁英階級與道德批判。即使,我並沒有說網友的言論好不好——我看到他們感到不滿,便試圖從較抽象的層面指出不滿能如何被化解——也沒說他們必須習慣後現代的超大量資訊⋯⋯但M是會,在「冰箱該放哪裡」這問題上情緒性發言的人,也會把我執行職務實的行動視為性別論述。即使我認為「冰箱要放在哪哩」的問題應該能簡單、理性解決,而就算性別是黏液的人,也應該像我這樣服務大家吧?⋯⋯畢竟職務內容就是如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