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身處的場域,是在網際網路上,近年來我買書的數量遠遠不及這短短不到三十年的人生其他部分。對我這樣重度的網路使用者與參與者來說,文類的分野或所謂的「現實」,是非常模糊,甚至可能在一天之內天地倒轉巨變。
而且,有誰能確認網路上的「故事」是否為真呢?除非你真的能(以合法的方式)找出寫下這些故事的人,然後再一一確認所有故事內容的真實性。若做不到這一點,在只有資訊(文字)存在的網路世界,就討論不了「真實」的話題。
因為我身處的場域,是在網際網路上,近年來我買書的數量遠遠不及這短短不到三十年的人生其他部分。對我這樣重度的網路使用者與參與者來說,文類的分野或所謂的「現實」,是非常模糊,甚至可能在一天之內天地倒轉巨變。
而且,有誰能確認網路上的「故事」是否為真呢?除非你真的能(以合法的方式)找出寫下這些故事的人,然後再一一確認所有故事內容的真實性。若做不到這一點,在只有資訊(文字)存在的網路世界,就討論不了「真實」的話題。
我想,自己已經沒辦法準時完成原本想在今天公布的文章,也正好,最近我與弟兄討論文學時,講到「純文學」的做法。
之前我談過純文學對隱喻的著迷,還有對於文字現實連結的「迷戀」,也已經相當清楚表達了我的立場,也就是我對語言的「指符」、「意指」和「所指」的看法——我不認為文字能指向現實,至少,文學語言的指涉並不如純文學所幻想地那樣直接、通暢。我會希望,將文學與現實當成兩個不同的東西。
最近老師談起未來進路時,講起好像某個聖塔芭芭拉,近似「東亞研究所」的加州大學台灣研究中心之類的地方,希望收台灣的學生。老師的用心,兩人獨處時閒聊的話題,還有我的未來與美國鐵路小鎮風景,這些全部相混之時⋯⋯
我感到噁心。
我想從「文學」相關的話題離開一陣子。
如果像〈世界觀創作的專業,與不專業〉那篇文章,就是我已經有大略的思考脈絡、綱要,經過對談/實驗等等檢驗後,稍微優化過思緒內容,加上實際理論、著述來補充既有架構,我才會寫這種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