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於120200515
女孩愛著男朋友,自己的、長久交往的男朋友。但他送來的大把玫瑰花氣味,使她鼻頭騷動。
心頭的癢,是反映了落地窗中陽光溫煦以及天空的空曠。
她的生活是咀嚼玻璃碎片,然後爬上滿是尖銳石塊的陡坡。
玫瑰插不上巨岩。
生活十分簡單,上班登陸打卡,吸收資訊、處理資訊、送出朵朵虛構戀曲。至少她耳中的音樂當時仍是法國午夜柔靡甜蜜的女聲。
男朋友的話語,冷冷灑落在她身上,油膩而黏,在微微分子規模上搬走女孩生活中的溫暖。
法國午夜的女聲,不唱了。她幾乎無法爬上尖刃石山。她開口試著要唱歌,鼓舞自己,喉中彈出的卻是京嗓子。
尖提,怨轉,鴻渾而捲起絲絲紅緞隨手中的冰血舞出失卻溫度的獨角戲。
世界是,不斷疊進今天的閃爍沙礫灰白片。
她無法言泣。真隔千里外的半熟友人如烈火的言語,從螢幕濺起,燒灼她的指尖與眼角臉龐。
「沒什麼不好言棄的。」
女孩眨眼。眨了,還沒睜開。
若您認為這篇文章寫得很好、值得分享,還請點擊下面按鈕支持我。
文章標籤
全站熱搜
留言列表